在修炼成一个翻译的过程中,困难重重,荆棘满地,
大连信雅达翻译公司对此深有感触。有的感悟过程简直就是噩梦,然而当某一天豁然开朗,那简直就是悟道、就是得道的世外高人,其喜悦也往往非常人可以想象。
因为翻译的基础是架构在母语的基础之上的。所以外语和母语的比对问题不可忽视,每走一步都绕不开两种语言的切换。当然随着对外语的掌握程度的熟练,这种痕迹会越来越不明显。但这并不影响这个问题的成立。在这样的背景下,对母语的要求就越发的高。一旦当外语的某些部分无法纳入既有的母语体系时,其对翻译主体的打击效果甚至是毁灭性的。因为,你要背负两套系统,不断的提示自己这个特例的存在。时时处于戒备与紧张的翻译主体-人无疑是没有信心与底气的。老感觉哪里不对劲,却又说不出来。有的个别译员为此郁郁寡欢。这并非危言耸听,下面就举2个亲身经历的句子,以下内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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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年年初在上海参加了个行内学术交流集会。期间有个老教师听说我们大连信雅达翻译公司的日语翻译很有成绩,就主动过来攀谈。他说做了一辈子教师,感觉退休了才真正找到自己的位置。一生都喜欢翻译,却偏偏在学校教语法。谈到一些教学过程中的困惑,说”怎么也搞不懂,日语不是打中国语演变来的吗?为什么相同的汉字表达的意思却大相径庭,甚至相反呢?意思相差的大点,我能理解,毕竟有其引申的外延的意思,但相反我就搞不懂了,他们借用我们的汉字,就是想用我们的汉字的形标记他们的意思,同时又为借鉴吸收中国文化典籍做好前期准备,但怎么会反着用,这样的话不就乱套了吗?借用中国汉字的意义又何在呢,这解释不通嘛?”说道这里,老人憋得脸通红,声音也高了起来。
我笑着安慰他,让他举个例子,看看能不能帮他解决。于是他举出了日语中【留守电话】这个例子。我给了他如下的解答,并且问一赠一,追加了一个例子给他。如下:
““留守电话”是人外出时无法接电话时,而录下对方的留言,但为什么将“留守”翻译成‘外出’呢,明明是留在那里,怎么说外出呢?这不和留守的中文意思完全相反吗?”
听到这里,我陷入了沉思,同时感到一丝苦涩:
我在学习外语时,特别是 名词,首先寻址的是他的形象,功能等,而不是单纯的字典上的说辞。而这位老先生明显是放弃了事物的本身,陷入单纯字面解释的意思而不能自拔,其实,一个外语词汇,可以对应我们汉语里很多意思,在不同的场景下,他的意思是多种多样的,但是字典就不能把这些意思都一一写进去,只能列举其最根本的、最基础的意思。但很多外语学习者忽视了这一点,墨守陈规,不敢越雷池半步。所以翻译出来的东西往往稀里哗啦,惨不忍睹。死抠字典的弊端请回头参照我以前的文章提到的【
デザイン」、「よって、よる、より」的用法。
于是我对这个老先生做了解释:
“没有相反啊,完全一致的啊”
看着他张大的嘴,我接着解释:
“如果我把【留守电话】翻译成【值班电话】您看意思相反吗?”
“【值班】正好就是【留守啊】”没问题。
“那如果把【外出电话】的成分补充完整,变成【人外出时的值班电话】的话,您同意吗?”
“你的意思是说这是个省略成分的句子?”
“其实,你只关注了电话的本身,你没有关注动作指向的主体,你看,翻译成【外出电话】时,他的指向的主体是人,是人外出时的在家里的电话”所以根本没错,也不存在相反的问题。当然有些字典在选择对应的词义的时候,也存在一定的任性。”
如果直接翻译成【值班电话】或者【录音电话】就没这个问题了。当然,如果翻译成【录音电话】的话,有些外延过大的嫌疑。字典的解释往往是概要性的,是死的,而人是活的,这类问题应该也要考虑到的。但无论如何,我们主宰不了别人,但可以改变自己。
另外,由此又引出了【割】(わり)这个词,很多朋友从国外回来都抱怨,我们说打八折,直接原价×80%,多痛快,你看他们非说【二割(にわり)】、还得反着记,真麻烦。大连信雅达翻译服务有限公司推送。
其实这个例子也是一样的,都没有将其纳入同一个体系中,二割是在原本的基础上拿掉2成,就是割去2成,我反而觉得这个更形象,这和我们的8折只是着眼点不同,本质都是一样的。所以透过现象看本质的哲学原理在翻译中也同样适用。
君子不凝滞于物方能与世推移,所以我们要不断的思索,把翻译变成我们身体的一部分—大连信雅达翻译公司
凡事究其根底,皆能悟道,翻译的修炼也是如此,需要时间,需要咀嚼,需要发酵!